Monday, July 29, 2013

噩梦

我放微笑相片来淡化我未消退的噩梦心理。

我在噩梦中反复醒来,企图重构梦里的世界,扭转故事的主线,改变氛围的设定,殊不知却深陷梦魇的泥沼。当我越是保持一种旁观操控的状态时,我的心理越是无法承受黑色的恐怖。那一刹那,我的生命注定在无处可逃的轮回中坍塌崩毁。

Monday, July 8, 2013

白花

Muntri Mews, Penang

昏黄色调的亮光,让桌灯的影子像一朵花绽放。四个掛勾并列排著,隔著距离一个张开的巴掌大小。窗帘的缝隙透著光,打开空调也打开一扇窗,曖昧模糊的温暖和安心。

下了场雨,空气还是乾燥。我看著镜中的自己,把水往双颊泼,轻咬下唇,裂口变白又转换成润红。扭动开关向左,一阵西沙声和蒸汽滚动,淋浴了不知多久,镜子也盖上一层水气。

像是洗礼,在花开前接受雨水和阳光的滋养,接受土壤的呵护。胞芽裡的生命力很茁壮,我感受著新生的朝气,和生命的暖流,像一阵风抚动越过身旁。

我躺在床上安静思考,生命是一朵花,而我是我的蝴蝶,我灵魂的另一半。听内心的声音,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献给蝴蝶。

花的生命美在短暂前,美在不永久,美在凋零前的自我盛开。

摘下来,置放在透明的圆酒杯裡,没有果实,却也是一种生命的圆满。

流水年华,莫忘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