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27, 2011

花的武器


未开,花未开,未开的小花苞被人随手洒在片绿的草原。
含苞待放的小颗粒花蕾预示艳丽的花即将盛开,天空也即将充满春天的香气。
我在角落,我在角落,我躲在角落等待这花群的盛放。

花开了,花开了,开满山坡的花占据原本整片油绿的土地。
白点暗红色毛茸茸的大花争斗吞吃着采花粉的蝶子,粘稠的奶色液体不断往下落掉。
我在角落,我在角落,我依然躲在角落看守这盛放的花群。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11

在北京



北京,我每天都在期盼抬头可以看见蔚蓝的天和绵绵的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说明这座城市其实还活着,毕竟灰蒙蒙的天让我无法与这座城市用着相同的节奏呼吸。结束这段旅程之后,我越来越喜欢蓝天白云,无论去到哪里,从宿舍的窗户望出去,还是在校园的街道徘徊的时看见蓝天,心情总变得特别欣喜得意。

与其说我把旅途中看到的人事物拍摄下来,倒不如说是我把当时的感觉到的感觉用相机记录下来。你我看到的事物可能一样,但体验到的事物绝对不同。如果说离开的第一步是出发,那么回家的第一步也就是离开。相信这趟路程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无意的一次出发离开和回家而已

Monday, September 19, 2011

一则爱情故事


他们两互握着对方的手,感受彼此之间无声的交流。

这个画面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预设范围之内,他们真的就是跟着感觉走,就想在当时牵起对方的手而已。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接触手握手的画面,他喜欢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像一股暖流入侵体内,得花上几秒钟重新平衡原有的体温才能回过神来思考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这次也是一样,只是多了几分窃喜和兴奋。

他们早已知道会在这条长廊上与对方相遇,不是碰巧也不是刻意制造两人的相遇。

Sunday, September 18, 2011

心理变态


女人叼着烟把丰腴的身体斜躺在床铺上,远看像极了一滩被塑胶袋包裹着的浓缩液体,一会儿向左稍微移动,一会儿向右斜落,左右摇摆不定。不管她再如何挪移和调整坐姿,始终还是无法把体内的多余物体装定在一个固定的容器不做任何移动。

我在想如果用锋利的刀子在她身上割破一个小洞,随着体内外压力而挤喷出来的应该不是血液,而是一块块黄的发稠的油脂,也应该是她一生人最害怕面对的悲哀。

烟灰每落下,我的心跳扑通扑通跳到我的听觉容不下其他声音,时间流失得好慢好慢,正常视觉甚至被调移到速度放慢的模式,我把放大了好几百好几千万倍的火红色气体看入眼眸里。我深怕点着的烟不小心跌落到油脂而产生严重的爆炸事件。他的可悲变成我眼里的可恨,心里那团火跟着炽烈燃烧。

这女人偶尔飙出一两句狠毒的指示,偶尔自我嘲笑,偶尔把自己抬到很高傲的地位,种种畸形不正确的沟通方式和行为都让人直呼可怕。她那黑眼珠时不时似笑非笑瞪向我,要把我变成石像,然后用指尖的力量轻轻把推到在地粉碎,直到尸骨无存,体无完肤的地步她才能真正满意。 

无论她想向我们表到什么,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要我们顺中她的旨意,难倒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上帝,被委托来拯救改造我们。

可恶!我在说你,你只不过是个自我意识良好的疯女人。心理变态。

Friday, September 9, 2011

Zan


没接触了解过太多的外地劳工,多数在路上遇见,店里遇见,工地厂见到之外,与他们几乎没有任何额余的交流。他们给我的基本印象是男的得干苦工,而女的则在负责家里的家务事,他们到外地工作的目的无非都是为了家里的经济,赚取费用。

但今天遇见的这位劳工的心情却不同于一般的劳工,他告诉我他来马来西亚工作更像是让自己在外地流浪,去体验各地不同的生活。从槟城南下吉隆坡当守卫三个月,接着计划去马六甲待几个月,然后在计划看要去什么地方。不停地转换地点,转换工作,他每停留一个地点并不是完全让自己处于工作的状态,到槟城,他喜欢海,喜欢那忙里偷闲的感觉,在吉隆坡,他看的是人来人往。

在短短的几分钟交流下,他淡淡地和我笑着再见,那俊朗的笑容里掺杂了许多未与人分享的故事,还有那未完成的梦想。至少这是我感受到的,我喜欢他对工作和生活的态度和热忱,我敬佩他。

Zan,祝福你。

Tuesday, September 6, 2011

Positive Thinking


沮丧的时刻如果不让自己专注在一些正面的思考,负面的情绪好像会一直不断地夸大,倒霉糟糕的事情就接踵而来。从简单的一件小事可以联想到许多即将发生的坏事,整个人变得急躁无耐性,我常在想为什么自己要有犯贱的行为,专干这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但每次都无法好好控制。

只要是保持一种乐观我想要的心态,我就可以创造出我生活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