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30, 2012

灵感

很多文字,或画面会瞬间出现在脑海里,这些突如其来的灵感在一阵子后就完全记不起来。
我能做的,是用最快的方式把这些零星的片段记录和组合起来。

它是没有完结篇的生活故事。

Saturday, August 11, 2012

六十封信息


你们两人各自发给我三十封信息,有些甚至还重复发送。

第一个你,写信息的方式正式谨慎,开场是连带名字的问候,结束必定有祝福语。这类信息让人猜不透你的思想,直到最后一封发自内心的话语才令人感到不舍。第二个你,自由无拘束的文字,像口语那么自然的告诉我一些事情。语气词的使用让人倍感亲切,没有刻意掩盖彼此的陌生,依然可从天南聊到地北。

Wednesday, August 8, 2012

理想国


理想是现实的对手。乌托邦不存在,是向往。理想的国家,人民拥有自由:行动自由,发言自由,思想自由。没有人希望在电幕或窃听器下生存,没有人希望在二加二等于五的环境下生活,没有人希望活到最后,仅存的一丝人性也被剥夺。一部电影,一本书,充满政治隐喻。

在理想的最美好世界中,一切都是为最美好的目的而设。——伏尔泰(Voltaire


1984》作者:欧威尔

1984年期间,世界被分成三大国:大洋国,欧洋国,东亚国。大洋国的领导者是“老大哥”,或称“党”,口号:“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那个年代,人民生活战战兢兢,党的宣传壁画四处张贴,是老大哥的脸孔,底下写着:老大哥在看着你。党通过各种手段(电幕、思想警察、巡逻队、被控制思想的少年队)来限制人民的思想,监视人民的举动。凡是不忠于党的人,都受到可怕的对待,党能让人无故消失,不存在于过去与未来的历史中。为了控制人民的思想,避免他们不忠,党还发明了“新话”,编排字典,减少人们表达思想感情的词汇,没有多余的形容词,谈话中只剩不多的名词和动词,如有“good”,就不需要“bad”,用“ungood=bad”来表达,或表示程度较深的“plusgood”和“doubleplusgood”。

温斯顿在党的真理部工作,他根据党的指示篡改以前的历史,比如摧毁某个人的记录,把某个真实存在的人变成“unperson”或“非人”(新话:从历史的记录把某个人的资料完全删除,不留痕迹)。他还负责修改《泰晤士报》里的新闻误导人民,不留证据,如打仗的对象,是为了符合老大哥的计谋和预言、党制造的产品销量每次倍增,是为了显示党的成就。

他孤身生存在充满谎言的世界,表面上勤劳为党工作,积极参与活动(如每周例行对“兄弟会” 的头目爱麦虞埃尔·果尔德施坦因——仇恨),但内心却质疑党的各种行为,因为他不清楚在党的统治下,生活是否比从前美好。他渴望性爱和爱情,背地里和另一党员裘莉亚偷偷摸摸一起。党把性爱和爱情视为不忠的行为,党克制人们的激情,不允许这种快感。他渴望光明,渴望自由,性爱是对党最成功的反抗。之前妻子离他而去,是因为不愿和他激情做爱,过程像是履行任务。

温斯顿早在核心党员奥勃良的引诱之下加入兄弟会(反对党的集权政策组织,不确定是否存在),最后才发现落入思想警察(奥勃良)的陷阱,在党的友爱部经历各种的折磨,无论从肉体还是精神,最终目是把它他变成对党和老大哥忠诚人。党建立的101号房是每个人都害怕的地方,我也是。




















“整整十年,我一直在努力想把政治写作变为一种艺术。我的出发点是由于我总有一种倾向性,一种对社会不公的个人意识。我坐下来写一本书的时候,我并没有对自己说:我要加工出一部艺术作品。我之所以写一本书,是因为我有谎言要揭露,我有事实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最先关心的事就是要有一个机会让大家来听我说话。但是,如果这不能同时也成为一次审美的活动,我是不会写一本书的,甚至不会写一篇稍长的杂文。凡是有心人都会发现,即使这是直接的宣传,它也包含了一 个职业政治家会认为与本题无关的许多内容。我不能够。也不想完全放弃我在童年时代就形成的世界观。只要我还健康地活着,我就会一如既往地对散文这一文体抱 有强烈的感情,去热爱地球上的一切事物,对具体的东酉和各种知识表达我的关注,尽管这些可能是片面的或者无用的。要压抑这一方面的自我,我是做不到的。我该做的是把我天性的爱憎同这个时代对我们所要求的和应该做的活动调和起来。”
——摘自:奥威尔《我为什么要写作》 
http://books.gmw.cn/2012-02/15/content_3582644.htm


Metropia》电影

2024年,人类社会危机重重。有限的地球天然资源不断开发,整个世界面对可怕的经济风暴。Trexxx集团创造一个巨大的地下地铁与网路世界,称为Metro。在这个网路具象化的世界里,人们习惯依靠集团为他们而设的地铁生活,躲在地下,像奴隶般奔波劳碌,地面上的一切已经荒废和破旧(埃菲尔铁塔脏乱不堪)。那个年代,人民生活无欲求,而集团的宣传壁画四处张贴,一张是集团推出的洗发水广告,另一张写着:倾听你内心的声音。

Roger是名电话接待员,性格孤僻,与女友同居。女友爱他,而每当像亲热时他却逃往洗手间,想着梦中的女孩——代言集团推出的洗发水女孩Nina。他不习惯地铁,于是每天骑单车上班(在地铁帝国不乘坐地铁,与他人格格不入),穿梭在已经污染和脏乱的街道。某天早晨,当他的单车被人蓄意毁坏,他不得不乘坐地铁上班,脑海里不断有另一个声音与他对话,无时无刻,甚至洞悉他的思想。等待时遇见广告的洗发水女孩——Nina,跟踪她后并与她一起揭发惊为天人的秘密。

Roger发现原来自己(还有整个世界的人民)活在集团的谎言中:每家每户都定时收看集团的低级无趣的真人秀节目,只要人们打开电视,监视者就可通过监视器偷窥被监视者的举动,如每次Roger女友亲热被拒绝后,独自对着电视手淫。集团也通过植入微型晶片洗发水来监视每个人的思想,监视者的责任要确保被监视者有没有精神出轨,不安分守己。她与Nina闯入集团的地铁部门,闯入洗发精的生产处,成功在监视部门放置炸弹毁灭集团和炸死核心首脑。他以为这一切都在为自由斗争,消灭控制他思想的人,其实他只不过是Nina的一个棋子。梦中女孩(Nina是Trexx集团首脑的女儿)继承地铁帝国,显现本来面目,世界只不过换个领导人,政治目的却从未改变。




















“有些时候,当我想象如果生活在一个《地下理想国》那样的社会会是什么样子时,我觉得人们事实上会感谢由企业提供的给予他们思想的帮助。我确信,如果你 为某人每天提供十个积极的想法,人们是会同意签约的。这是笔好买卖。这也正是它以一种让人们愉悦的方式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这不是像《1984》里要求服 从的专制政府,它就是一家拥有好点子的公司,他们只是希望将这个点子推广给尽可能多的人。而人们都那么愿意原谅他们,甚至感激他们。创业精神——他们就是 想用来聚积人气的这种好玩的方式——让人们自愿为此买单。”
——摘自:《Metropia》导演塔克萨勒赫(Tarik Saleh)手记
 http://www.sweden.cn/culture/art/film/swedishfilmnow/2011swedishfilmweekinchina/metropia/directorsnote/